“你明明也——”
时沛捂住了他的嘴。
他当然知道阿诺德想要什么,但是面对着这样的阿诺德,总让时沛有十足的罪恶感。
他要教阿诺德什么?教他上他吗?
体面人脑子里可想不得这种事。
时沛和几个前任始终没有发展到肉.体关系,无非是从未心动,他们也觉得时沛古板又无聊。耽于**是非常普遍的事情,有多少人真的在意喜不喜欢呢。
时沛也是面对阿诺德,才明白,确实,他是会在意这种事的那类人。
同时也是相当被动的那类人。
他当然也有**,但时沛从未想过自己在床上会是主导方,难道要在实践的同时普及性知识吗……
不……时沛错开眼睛,他绝对做不到。
而且阿诺德是没有节制的,时沛累坏了,和一只热情地求摸摸求抱抱要舔舔的小狗互动一个小时可能会觉得很快乐。如果一只巨型金毛007无时无刻不在求欢,时沛只想向佛祖许愿元旦快过去,金毛快去上班吧。
如果真的给他破了这个戒,时沛最后的体面岌岌可危。
但是阿诺德哪里会管这些,他已经直中要害,他并非毫无克制,只是实在难受,想必时先生也是相同感受——
“阿诺……德!”时沛正在脑中滚动大道理反复洗脑自己,贤者读条一下子被阿诺德打断。
他惊叫了一下,这动静让阿诺德充满困惑,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时沛,速度只有5码,在这档子事上他天然懂得动作要轻,要温柔。
“时先生,我可以帮你吗?”
阿诺德一边问一边轻轻给了油门,如果他去考驾照,也许一把就能过科二,也许因为他惯用触手,且在学习厨艺中习得了如何微操……时沛的脑子里登时浮现出在晋江行不通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