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栩修完了学分火速滚蛋,很快就把这个老师抛向脑后。
现在却在这种情况下碰上他。盛清栩还看到了那种超出常人认知的东西——一个教大学物理的老师,他的手能像路飞一样拉长,把一个跳楼的人提上来。
这短短半小时,盛清栩先是丧失活的动力,徐洛西赶来锦上添花,一把轰碎了盛清栩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两人僵持许久,盛清栩不动,徐洛西也不敢动。他的外套尴尬地躺在两个人之间,良久,盛清栩打了一个喷嚏。
盛清栩:“……”
徐洛西哄他:“穿上吧,这里太冷了。”
盛清栩不答话。
徐洛西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场面,他半蹲着,用手指挠了挠脸,道:
“刚刚为什么……要跳下去呢?”
“盛清栩。”
徐洛西很年轻,显然是那种读了太多书,说话做事都不怎么玲珑的书呆子。更让人吃惊的是,他记得盛清栩的名字。
选修课在能容下200人的阶梯教室里上,徐洛西从来没点过名——这种出勤率,他也不需要点名了。
盛清栩不是物理学院的,每次选修只坐在角落,徐洛西竟然记得他的名字。
“你……你认识我?”
纵使一百个问题萦绕心中,盛清栩脱口而出的还是最无关紧要的问题。
徐洛西见盛清栩还愿意开口说话,连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