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酒店的房门,进去后木棠紧张的掌心冒了一层汗,两人坐在沙发上,木棠拉了拉季谌的衣服,小声的询问:
“季哥……我,要我,要……要我先去洗澡吗?”
季谌身体一震,扭过头看着木棠,喉结上下滑动,哑着嗓子询问:
“你说什么?”
“季哥,我,我先去洗澡……”
再多的理智都在木棠这样青涩简单到直白的撩拨中消失跆尽,有关于未来的种种设想瞬间烟消云散,如同擂鼓一般剧烈的心跳声,直白的宣泄季谌心中最原始的渴望:
想和这个人在一起。
木棠紧张的时候有个小习惯,喜欢咬自己的下嘴唇,此时因为紧张和害羞,嘴唇被咬的极狠。
季谌伸手攥住木棠的手腕,用力将他压在宽敞的沙发上,看着木棠因为震惊而微微瞪大的眼睛,不带丝毫犹豫的吻了上去。
木棠彻底傻了,季谌没有,他轻松的撬开了木棠的唇齿,木棠越来越强烈的喘息声,对于季谌来说是最强力的春-药。
对季谌,木棠是真的很乖,哪怕被这样对待也乖巧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过分粗暴的吻让木棠紧张的微微战栗,季谌盯着他的眼睛,哑着嗓子说道:
“宝贝儿,我现在什么承诺都没办法绐你……”
在季谌过分热切的视线注视下,木棠往他怀里钻了钻,闷闷的声音传入了季谌的耳中。
“我,没有也没关系的。”
还能更乖点儿吗?
还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