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漪的心吊到嗓子眼了：“薛……薛……”

她刚刚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近乎平移到了薛曲柠面前。

她肯定不是人！

小姑娘执拗地把手伸到薛曲柠面前。似乎薛曲柠不接，她就会一直漂移到他面前。

薛曲柠深吸一口气，干脆蹲了下来，和颜悦色道：“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小姑娘依旧神情呆滞，面部表情僵硬，只会重复简单几句话：“香、香的……”

“香的、”

“爱、爱……”

“你父母呢？”他继续问。

小姑娘还是重复这几句，但是眼神似乎流露出隐约的困惑。

“我给你看一个魔术好不好？”他伸出手，五指张开，手心朝上，中间躺着一个很小的玻璃瓶吊坠。

小姑娘闭上了絮絮叨叨的嘴，果然视线全都被玻璃瓶吸引了。

颜漪看到这个玻璃瓶，眼皮一跳。

“你现在盯着这个瓶子看，观察它。”薛曲柠提起一端，在小姑娘面前摇摆，引导她集中注意力，“它是不是很漂亮？”

小姑娘原本就呆滞的眼神显得更呆滞了，她的眼珠跟着玻璃瓶摆动，手臂慢慢垂下，任由纸条掉在地上。

颜漪忍不住道：“她肯定不是人，是鬼。”

催眠能对鬼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