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新环境,杨雍有些蠢蠢欲动,况且约定的会面在明天傍晚,时间多着呢,别浪费床头柜的润滑剂。避孕套就免了,他不介意被内射,作为男人,或者说一个雄性,他理解这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当巨虫的精液灌满后穴,甚至顺腿流下,他并不尴尬,反而浑身血液仿佛沸腾起来,硬得不行,狂得不行。

酒店提供的食物很贵,部长随便找了附近一家小店,点好几样菜,和杨雍讨论明天的行程。据他打听,不光客户自己出面,而且带上儿子,大概想教对方接手公司事务,所以谈的单子并非十拿九稳。杨雍对这些不擅长,倒是将所需的文件资料都准备好,面面俱到,部长握着筷子,朝他说:“你啊,性格太沉了,老好人,还没到三十就多点冲劲嘛!”

杨雍闻言笑了笑,没有反驳,默默将对方动筷最多的那碟挪过去些,比较方便。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温和模样,部长也不好继续,摇摇头。

虽说看着有点着急,但这人沉稳安静,细心,嘴巴又严,有他做下属是极顺心的,夸张点说就像“如沐春风”,不会在他面前浑身不自在。况且小城市的气质和杨雍很是契合,没野心过得舒舒服服,不失为一种好的生活方式。

谈完正事,碰巧老板调到新闻台,报时夜间十一点,这会是冬夜,天空高远,零碎的星若隐若现。部长觑了眼杨雍面色,忽然关心起他的个人生活:“不找对象吗?如果有这方面意思,我让老婆帮忙掌掌眼,给你介绍?”

“不,不用了。”杨雍连忙拒绝,“谢谢您,但是我还不想……缘分没到。”他用了个很玄的说法。

部长明显不信,却很识趣,及时止住话题:“现在的年轻人哦,我懂,无牵无挂才轻松,和我们那时候不同了。”

接近凌晨散场,杨雍草草洗了澡,出门一瞧,巨虫已经非常活跃,扑到眼前,翅膀不敢扇得太厉害,嗡嗡声比平日低了许多。床头有一盏暗黄的灯,只有它开着,虫的身体被照出闪闪烁烁的影子,在墙上不停晃动。没多久,影子稍定,看起来像是伏在了另一个更颀长的身影上,微微颤抖。

他半躺着,整张脸被虫遮盖,那根性器大半顶进了口腔,爪子牢牢固定脑袋,无法躲避。若不是紧抓床单的手指、剧烈起伏的胸膛,杨雍简直像死了一般,或者是濒死,正在施暴者的操干中享受。对,没有主观上的挣扎,有的仅是不自觉的生理反应,嘴唇收拢,舌头紧贴着湿润性器来回舔舐。即使喉头一阵阵犯恶心,激烈的快感和心里的刺激却更侵占精神,令他无暇顾及其他。

虫的思维简单,感觉包裹自己的软肉愈发湿热,震颤着,不由亢奋地耸动,连带墙面的影子不住起落。粗长性器进得更深,恨不得把对方戳透弄坏一般,力度丝毫不放松,作为对杨雍吸吮收紧的回应。

尽管察觉出身下人的些许苦闷,呼吸越来越粗重,但它控制不住,焦躁和占有欲浓烈到近乎杀意,堵住这张不动听的嘴,永远封存淫荡的呻吟和喘息——

本就喘得费力,突然被凶狠抽插,杨雍一瞬间滞住,下意识抬手撕扯压在脸上的家伙,却在反应过来后,转为按揉那光滑的外壳。很快,缺失氧气的身体开始剧烈战栗,手脚痉挛,被性器撑开的嘴张开但合不上,如同崩溃的恐惧和欢愉一同袭上大脑。

偏偏虫插得兴起,不管不顾飞快抽出捅入,顶端一下下挤进靠近喉头的位置。它从未料到这个男人会绞得那么紧,又浪又狠,像要将它从性器开始囫囵吞掉,彻底榨干汁液。

靠近了晕眩的边缘,胸口发疼,脑袋像猛地爆炸开来,一片空白,杨雍在这个时刻能想到的,只有上楼前特意叮嘱不需要客房服务。冰冷从心脏到四肢缓缓蔓延,经过的每一寸,都犹如坠入最可怕的冬,连血管中奔腾的液体也冻结。唯独下半身止不住流淌,当虫擦过上颚,好像最后一根稻草掉下来,瞬间失衡,杨雍从云端跌落,胡乱抖动身体泄了出来。

嗡嗡不绝于耳。

巨虫受他情绪催动,也忍不住了,朝不该承受这些的唇齿射出白浊,一边挺动,一边灌进去,迫使对方不知不觉吃干净。待它挪开,杨雍顿了片刻,脸因为缺氧蒙上一层青灰,唇色也变了,又骤然疯狂咳嗽,呕出唾液和精水的混合物,黏黏湿湿弄了一床。最难以描述的是,甚至有淡色液体从他身前一点点渗出,气味明显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