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担架的人立刻道:“我们只是想要接受治疗!求求你让我们过去吧,哪怕就活了送回来都行!”
担架上的男人面色煞白,两颊也有些凹陷,周娜娜伸手摸了一下那人的脸,旁边人立刻拦住,说道:“我们宗教,女人摸过的男人就要嫁给他,你们华夏人不是最尊重别人宗教吗?如果你不想嫁给他,就不要摸他。”
周娜娜从翻译听到了这句话的意思,,看着指尖深褐发黑的颜色,让翻译回了一句:“你们不知道,在女人面前玩化妆品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吗?”
当翻译说完,那担架上病恹恹的男人瞬间挣开了眼睛,刚要掏枪,周娜娜直接一木仓打在了那人眉心。
下一秒,人群立马慌乱了起来。
刚刚被周娜娜站过的那四人知道了自己暴露,当即掏出了武器,有的人从背的包袱里拿出一把微冲,也有人从口袋里拿出手木仓。
而他们有动作的一瞬间,七八个缓慢靠近的战士也加快了动作,端着木仓围攻过来。
那群人对着战士开木仓,不过战士们早有准备,有手持防爆盾挡下了手木仓的子弹,另一个战士面临的是微冲,手中的盾牌不足以抵挡,干脆一个打滚躲开了扫射。随后展开反击。
难民们慌忙逃开,那些人也顺着人群跑,甚至抓人扔后面去挡解放军的子弓单。
周娜娜处理完一个后,明确了下一个目标,开木仓便是一枪毙命,另一人趁着混乱的功夫,随便抱起了一个女孩,手木仓抵着女孩的下巴,暴怒着喊着。
即便是语言不通,大家也明白对方是说让众人放下武器。
其他人已经解决了,只剩下那个用自己同胞女孩当人质的男人。
那不是自己的同胞,可到底是个无辜的孩子。周娜娜用不列颠语说了两句停下来,随后缓缓将微冲放到地上,将微冲踢开,并缓缓走过去。
那人不懂周娜娜的意思,不停用不列颠语让周娜娜站住。
周娜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个女孩,示意用自己换那个女孩,随后继续往前走。
这一次,是对方用木仓逼迫着周娜娜停下来,哪怕子弓单已经打到了周安娜的脚边。
那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就要往周娜娜身上打,周娜娜低身就地滚开躲过子弓单,随即从腿上掏出备用的手木仓反手一木仓正中敌人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