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你们这晚上有什么东西吗?”常乐芙问他。
“您多虑了。”管家只回答了这一句,便停了下来,对丁睦说道:“先生,这是您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这里。”
他说完,就走了,不过几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
丁睦和常乐芙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进了屋。
第265章 萨梅尔诗
屋子不大,但非常整洁,装饰充满了中世纪欧洲贵族风情。
屋里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一对床头柜,一个衣柜和一副画。
桌上有几本书,床头柜上有一把台灯,房间的正中间有一台吊灯——有电线,起码看起来这不是第二次工业革命前的时间线。
丁睦走了进去,开了灯,关上门,警惕地看着屋里的景象。
按理说进山这天不算在进山时间——这天基本上都是撤雾的时间,所以不算在十天以内——但他仍然担心会有类似黑和泽之类的不受极大多数规则约束的东西趁夜里下手。
初步扫视了一眼屋内的景象,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除了那一进山就无比清晰的逼人的凝视感,没有别的异常之处。
为了保险,他开了眼看了一遍。
除了眼睛有些酸涩,也没有什么不对。
在他准备放下身上的包的时候,他的眼球突然狠狠一疼,那种针刺一样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拿了一根长针,穿透他的眼皮,狠狠地刺进他的大脑,甚至还嫌不够地在里面翻搅。
疼得他几乎那一瞬间就要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