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恍惚地知道了什么。
这人就这么快被抹去了?一丝痕迹都没能留下?
“没人再靠近那边了,你看。”关毅悄么声地给他指,“那些客人虽说该干啥干啥,但是他们还有点在乎这样的事儿,毕竟都惜命。”
说话间,已经有人上楼了,有俩仨个能看出来是二道子。
还有部分人开始跟那个女人的队友套近乎。
看来是想看看这人干了什么导致的死亡。
方璐也没落后,叫了人去看着。
过了一会,那人回来了,说道:“口风紧得很,只说是那女人的男朋友,别的一概不知。”
那女人看着年龄不小,却颇有成熟韵味,按理说这样的人在哪都不缺伴儿,怎么能找个这样的——看着有点缺心眼儿的人?
过了会儿,常乐芙回来了,带着一脸八卦的笑容,举着手机跟他们嘚瑟:“你们猜我除了看见那个诗还看见什么了?”
关毅就冷眼瞧着这小秃子光顾着瞎乐也不说话,推了她一把:“乐什么?先说诗啊。”
“哦哦对,诗。”常乐芙调出来手机相册,“你们看。”
这首诗的顺序被打乱了,但只在《萨梅尔诗》上换了一句:把“巫师双眼被挖出”换成了“巫师为他镶桂冠”。
桂冠……和头有关系?
但为什么会是他?因为第一句就是这个?
这说明,即使知道了每句诗和每个人的意外之间的联系,但也仍然推测不出到底会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以怎样的方式经受意外。
谁也不知道,意外发生的概率,和意外发生的最高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