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这段时间没怎么出过门,闷在家里都捂白了,但是这青年明显比他老皮老肉的显白,你瞅着这一会儿那脸上的颜色都能染八缸子红布了。
丁睦本来没觉得怎么,这有啥,俩人连床都上了,从里到外都摸索过一遍了,要说负十八厘米接触那天晚上都不知道接触多少回了,结果这一拉手,这么纯情的动作,却偏生让他心里一动。
好像那手指头牵住的不是他尾指,而是勾住了他的心尖儿。
本来没什么,男人一看时间长起来,就好像真的有什么似的。
原来一晚上的负十八厘米接触根本止不住那种从骨头缝儿里咂么出来的干渴,一晚上的水救不了快渴死的人,反而勾得俩人现在都心猿意马不知想啥。
丁睦觉得自己穿得有点厚,身上一股子燥热,但是一点出汗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有点痒痒,不知道哪里痒,可能是浑身都痒。
却突然感觉手那边拉住的关毅手抽了一下,把手蜷回去了。
丁睦心里有点失望,又觉得有点庆幸。
他俩前几天刚刚那什么过,现在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拉手,甚至直接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月光。
蚂蚁缝骨头似的。
他别了别头,瞥见这男人不再拉他的手,直接把外套脱下来了。
“你热……”吗?
这话没问完,眼见着男人把外套往左胳膊上一搭,另一手又自然无比地把手牵过来了,这回俩人牵的是整把手。
脱衣服的举动太突然,又因为男人的态度太自然,自然得让丁睦以为这人只是单纯的被壁炉烤热了。
直到俩人入座的时候,丁睦不小心看见了男人身上某一块鼓起了一个包。
或许用“包”来描述这地方不是那么准确,这东西那是珠穆朗玛啊!
第294章 义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