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我是你前一任主人的转世?”丁焉突发奇想,“你看,你前一任主人姓丁,我也姓丁。”
男人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你不觉得这样很有可能吗?”丁焉问道。
“不可能。”关乾摇头,“他确实是死了,而且,按照他当时那种暴虐的统治手段,铁血的治军手腕,死后不论是不是曾经是王,都会被立刻上枷锁,架下地狱去,受完了刑之后就消散于天地,不再有重来的机会。”
这倒是让丁睦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个宣河王曾经干过什么灭绝人性的事情,才会让他失去最后一分做王的体面,甚至还牵连到曾使用的武器。
“他当时干了些啥事儿啊?怎么这么、这么惨?”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关乾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兴冲冲的样子,像极了村头讨论家长里短的大婶,决心吓吓他,开了口:“宣河王暴虐无道,却极有手段,是个奇人,尤其在炼刀方面有特殊才华,他曾经为了实验孩子的血和老人的血在炼刀过程中的区别,屠尽了一个村子里所有未成年的孩子和年过六十的老人,最终炼成的那两把刀出世时就伴着血云,不见血不收鞘。”
“那这两把刀的下场呢?”丁焉很想知道这样两把明显不会被常人制服的刀最后会有什么结果。
“被我腰斩,断得不能再使用。”关乾抬手摸了杯茶喝,看起来倒有些高人气派。
丁焉听了立刻鼓掌,打心底觉得这刀厉害,能把这样的凶刀都斩断的刀,那必须有两把刷子。
“没了?”他又问。
“他为了得到一块天降陨铁,不惜炸毁一座城,只为了方便陨铁的运输,好让它尽快来到他的手里。”关乾想了想,说道。
“那那座城的人呢?没提前通知?”丁焉有点愣。
“没有,他不想让人干涉自己的行动。”关乾说道,“那把由陨铁打造的刀没能在我刃下挺过半息。”
“嚯。”丁焉鼓掌,“你还挺厉害。”
关乾脸上浮现一种傲然的笑意,说道:“我是宣河王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最坚韧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