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避讳都不带的。
“十岁,那个时候,是我妈去世前后。”丁睦咽了口唾沫,深呼吸,涉及自己惨死的母亲,即使过的时间再怎么久,他也难以平静。
在那不久,他的父亲就失踪了。
关毅看着他,心里都是心疼,他一想到当时那么小的丁睦在面对母亲惨死、父亲失踪后,是什么样子。
他不能想,一想,心里就跟刀割似的,火火地疼。
“所以我奶奶,才会告诉我不要靠近关家的人。”丁睦说道,“因为关家既是这些事情的参与者,又是一些事情的推动者,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和我的相遇都是被安排好的。”
“不可能!我们当时是随机的……”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当时进山的时候,开车的人是范辉。他使用阴阳眼的时间较久经验充足,如果他想要看路的话,是可以左右进山方位和落脚点的。
“范辉是老爷子的人。”关毅沉吟着,说道。
老爷子是拥月派的人。
这个他早有猜测,直到今天,他才不得不承认了这件事。
他和老爷子的感情很深,所以他不愿把这些事情联系到他身上。
“我就说当时怎么觉得有点奇怪,怪不得。”常乐芙皱着眉头。
“他把我放置在这个位置,”关毅说道,“他谁都没有放过。”
老爷子把外界一致认为是象征着家主的昆仑切送给他,却迟迟不愿放权,连自己的儿子也不信任,大权在握,把控得牢牢的,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昆仑切和家主之位的直接关系。
他曾好几次看见过家里和月宫有关的事物,却误以为那是家族记号,没有在意,现在想想,明明处处都是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