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池有片刻的呆滞,好一会才说:“我只是想让陛下免他一死……”
“无妨,寡人用他也习惯了。”
“可陛下不怕他再……再……”搞事。
皇帝笑:“大可试试看。”
成小池受宠若惊,很长一段距离都没敢说话,突然走着走着,成小池藏在袖子下的手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
然后他们的方向就有些偏离了轨道。
“陛下去哪儿?”成小池跟着皇帝走,看着身后的太监离得越来越远。
然后停在了……那座假山后。
成小池:……
他有些头皮发麻,这座假山承载了太多风风雨雨,他们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尤其是这个位置曾经是楚贵妃和德妃用过的位置。
成小池硬着头皮把皇帝拉到另外一边,接着月光能亮一些,可刚走没两步,便被大力往回轻轻一拽,胸口撞向对方,然后腰就被对方的手臂卡住。
成小池尚未发出声音,便被箍住,压着后脑勺,承接一吻。
漆黑的假山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安静得只能听得到对方的心跳,而成小池,与某一次来假山一样,那种难以自行纾解的体质buff又因此而来。
而且这次两人,熟能生巧。
月亮升到了可以将所有地方都洒满月光的位置,假山后也渗入月牙白的冷光。
青年的粉白的肩头被洒了淡淡的月牙圆形状的月光,不偏不倚地正巧有一圈牙印。
当他们走出假山后,成小池用自己不酸的左手隔着衣服揉右肩,心说皇帝肯定属狗。
成小池对和皇帝的接触越来越密切,也越来越近,原本画好的隔离圈在一点点缩小。
最后一点曾经直男的体面似乎就要被攻破。
白既蛰在成小池耳尖也留下了一个咬痕。
但是此刻,白既蛰神情似乎有些淡漠,成小池以为是贤者时间,便挥挥手表示要会殿里去了。
白既蛰就站在原地看着成小池离开,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处。
成小池翻来覆去睡不着,对这件事还是有一些不适应,早上便叫来几个伙伴,尤其是楚贵妃和德妃。
成小池来取经的!
高昭坐在一旁,一副老人看地铁的表情,听着德妃科普这种难以启齿的经验。
成小池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是来问你们怎么才能避免走火,不是来请教你实战经验的!!”
德妃懵了一下:“这……我哪儿知道?不是我的专业。”
成小池:…………
他捂着脑袋,知道自己找错了人。
几人又拿出麻将,准备娱乐一下,一边打着,也有一搭没一搭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