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刚刚从你师兄的衣兜里顺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从我师兄身上偷东西?”这都没注意到,看来张惟心是真的不太舒服。
这个试剂瓶里的试剂是淡蓝色液体,颜色比蓝血要浅很多。瓶身上没有任何标注,陶知和霍玉笙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清楚究竟是什么。
“可能是某种药物吧。”陶知下了结论,收起试剂瓶,“行了别看了,先放我这里,你师兄要是来讨,就还给他。”
“师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话到嘴边,霍玉笙却说不出来了。
变成怎样了呢?也许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也许他有了新的追求?也许他对过去的一切真的毫不留恋了呢?
陶知拽了下她帽子上的兔耳朵,又惹来一记白眼。
他说:“别想那么多,他做了自己的选择,旁人是干预不了的。随之而来的一切后果,都是他甘愿承担的。”
力量的交换,哪有那么简单。
周六晚上,眼看卢伟要下班回来了,卢笛很高兴,嚷嚷着晚饭要多做两道菜。
由于今晚陶知和霍玉笙也来蹭饭,桌子上的菜已经不少了,蒙不重为此忙活了小半天,周熙不解:“卢先生又不用吃饭,为什么要多做两道菜,吃不完是浪费。”
卢笛叉腰站在椅子上,神气地说:“我爸回来我胃口好!你们也可以多吃点!”
蒙不重迁就孩子:“哎呀,我懂,就是吃个气氛,我去再炒两个菜。”
周熙拦住他,把他身上的围裙解了,挂在自己身上:“你休息一下,我来吧。”
这是心疼我呢?蒙不重咂摸一下,觉得心里甜滋滋的,简直忍不住想亲周熙一口,可是当着孩子的面又不好太过火,便凑过去给周熙系围裙带子,顺带吃点腹肌和腰的豆腐。
周熙腰上没有痒痒肉,就随他假装带子不好系,磨磨蹭蹭摸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