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刚才吻我?”
百谷又不能说是叹惋他,语结着:“那是,那是方才……”
“来。”洙尾调转他身子,抿着嘴,故作严肃地命令:“继续。”
日头未烈,此地在两山间中衡盆地,蓝雾云树之下,百谷身上的银花落坠如乱雨洗过,衬得黛粉面色有情难堪,似娇如愁,双目不敢与他对视。垂着目慢慢贴近了,才大着胆子又去吻洙尾的唇,长长得停了会儿就收回来,继续小心地看他反应。
洙尾忍不住笑:“这便完了?”
“完、完了呀……”
洙尾歪着头,想给他更有难度的事做:“那,百谷把裙子撩上来吧。”
“嗯?!”
百谷揪紧了裙边,紧张起来:“这,这怎么行,我里面可是……光着呢。”
他声音小小地。
“给吾看看吧?看看百谷的腿……”洙尾学他盘腿的样子,也把尾巴团成一个圈坐着,不过这姿势也让那道陈年旧伤清晰地露了出来。
百谷看得再次心里一揪,用手小心地摸着伤口边缘:“仙人,你这是怎么了。”
“廖木有刺,刺上剧毒,神力脱去后常年隐隐发痛,不能久行。”
洙尾摸着自己的尾巴,看他:“不过,若与百谷相交,则可暂使吾忘忧。”
洙尾的手捏在他脚腕上,在耳畔吐气:“孤村荒寂,天险岭长,路人皆因此地积水毒瘴而绕行,好不容易盼了你来……忍心见吾凄凄惨惨么,还不快些同吾相亲?”
话已这般催他,百谷只好动手。他每往上撩起一段,秀净姿容便多了一份旖旎余香,洙尾的手也覆在他皮肤上往里滑进,不多时就推到了腿根里,丝麻布料叠起,遮住最后一寸春光。
百谷闭紧眼睛,双膝使力抬起臀来,把坐在下面的裙子提在手里,便感觉一双手把自己托住,用力地揉着屁股上的肉,中央的穴/口被拉开又挤并,前面的物时不时碰到洙尾的腹上,悄然昂起,引起青年几声零落轻吟。
“这不是极简单的事么。”洙尾看他身下,鼓励一般:“现在再来吻我。”
百谷躬身亲他,彩裙下半避半掩,隐约见两指拨弄的私密地方露出一点嫩粉的艳肉来,如昙花湿莲,乍一见,即被拢去形状。
百谷在青天白日下,主动做这等淫事有些赧然,但一想既无临近舍,也无远游客。遂两手攀上,舔住洙尾的唇齿,用舌尖去绕他的舌,两厢竞去,一时气短倦长,风光合作。
洙尾见他肯咽下自己津液,双目迷蒙地咬着嘴唇,是时候让他骑到身上来。便抓着他的手放到身后:“百谷按着自己这里,撑开些,慢慢坐进来。”
一步步地诱着青年踩中陷阱,激动淫毒引发情潮,百谷荫下如泾,既空又痒,不得不忍着廉耻依话而行,牢牢得吃住那坚硬的肉刃。在这姿势里,角度和速度皆可由自己掌控,百谷无师自通地上下起落,蛇神也不教他,只要没有夹痛就凭他自己拿捏。
开始抽痛难耐,咬牙坚持,后面肠中滴水渐发舒畅。百谷把自己玩得浑身战栗,阵阵涌浪,在洙尾看来是东风春露,涉目成赏,伴着晨鸟清鸣,天籁人声化为同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