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呀,好……啊,”百谷重重吸了口气,数百里茶香都好似催情的粉末,促使话不成句,“好硬啊,我兄,戳得好、好痛快……”
情是连环,爱是难尽,九鸩便动起来往深里操/他,弟弟叫得正在兴头上,把九鸩也叫得心软情乱,一个劲儿耸动穿透,这时旁边有人掠过,问了句:“谁在那边呢?”
“憋着。”九鸩捂住百谷的嘴巴:“莫出声。”
百谷此时已无法思量,染了这艳事后人就烟柳飞絮似的摇摆,九鸩也不能停下来,两厢双喜,鸳鸯交尾,面上是暖红染颊,涵波美目野水勾月。
旁边那听了异响的妹子却喊了姐妹来,要一同过来看看。
“前些时候杉弥大神寻了个伤患,指不定还有别的人呢?”
“别多心,兴许是山下的猴子跑上来了。”
“还是看看吧。”
一道茶树不可中途穿插,长至腰间就被采掉,高处也不到胸口,九鸩看着百谷昏昏承受的模样,不能寄望他清醒了。便掐指念诀,身侧茶树突然变成了动物长出一道长口子,九鸩就地抱着人一滚,更深处的茶树纷纷避让,把他们二人引入茶园深处。
这一转,肠里却不松懈,肉口含得紧,百谷的屁股被他兄托着:“做什么呢,碾死了,哎呀……”
采茶的姑娘们走近了,离他俩有两垄,谈话声清晰入耳。百谷在喘息的间歇也听见了,瞬间惊惧地看着他兄。
“你也知道丢人么?”
九鸩笑着,“不喊舒服了?”
九鸩对着他的屁股大抽大入,顶在肉心底处,淫/水不住喷泄,粘在连接处发出湿响。他将弟弟捅得死去活来,如起舞,百谷只能咬着自己的手压制,过一会看他兄是故意要把自己折腾死,便抓过九鸩的手咬了下去,咬也咬不痛,沾上口水。
“哎,什么都没有,你听错了。”临近的妹子说,“是猴子吧,已跑了。”
另一个寻思:“猴子爱吃什么?果子放在外边,莫让它咬坏了茶树。”
九鸩被惹笑了,冲弟弟做了个口型:坏猴子。
等那几个人一走,脚步消失,百谷便赶紧松开口,叫起来:“啊,啊,受不了了,好痛快,我兄好厉害。”
九鸩低下头舔他喉结,问:
“知道阿兄的好了?比你情郎好上多少?”
九鸩的性/器长而弯,出进时就在百谷发痒的肉道里来回勾/引,淫毒催发更甚,熏心芳菲,醉香孟浪,越磨越失魂。
“九鸩哥,帮我止痒,呀啊!”百谷抱着他:“呜,别停下,一直……”
“说,是谁好,”九鸩揉着他的腰,“谁让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