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被逼问的实在忍无可忍,这家伙还好意思说谢总幼稚,自己做的事不也是一个德行。一个说他穿的衣服好看,转身买了七八套,另一个说句好吃,愣是一模一样的菜连着做了一个星期。
真是两个狠人。
在某方面弱智的难分伯仲。
八喜端着饭碗去厨房,白耳一拍桌子:“干嘛去!”
“弄点鸡蛋和盐炒一下,你做的我实在吃不下去。”
“嘿呦喂!”
看着八喜毫不犹豫的背影,白耳咬着牙一筷子扎进饭里。他发现这臭猫不是脾气大了,是越来越不把他当外人了。
他做的饭是想不出就能随便不吃的吗?
正当他心里又开始谋算什么幺蛾子的时候,房门的锁头突然动起来,带着钥匙塞进锁孔的声音,接着咔哒一声。
白耳迅速化成兽形跳下椅子趴在地上。
这人真是不抗念叨,傻猫刚说完就回来了。
门被推开了一条窄缝,一股风吹进来,带着丝丝凉意,一股若有如无的苦腥味迎面扑来,白耳嗅到后方才还慵懒塌陷的脊背瞬间蹦成了一条直线,迅速朝八喜所在的厨房低声呜鸣,带着强烈警示的意味。
兽人之间最直接的交流方式不是语言,而是声音。
八喜刚把米饭倒进锅里就听到白耳的叫声,手一抖,锅铲掉在地上。白耳身体已经恢复了,不会无缘无故化成兽形的,除非是来了外人。
难道是谢书年回来了?
不过他为什么要警告自己?
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除非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应对的危险,而白耳又不好出面。
八喜捂着怦怦跳的心脏从厨房走出来,客厅就开了一盏夜灯,毕竟他跟白耳都是有夜视能力的,就算不开灯也无妨,但还是遵照人类的习惯开了一盏用电最省的。昏黄的灯光里,站着两道人影。
明显是一男一女。
一股难闻的苦腥味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八喜不自觉的皱了皱鼻子。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刚要开口,却发现这两人的手是紧紧牵在一起的。
八喜莫名的有些张不开嘴,喉咙一阵刺痛的苦涩,艰难的吞咽了半晌,终于叫出一声。
“谢总。”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不是虐,不是虐,不是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只是说是又来了一个神助攻==+
第37章
“嗯。”
不知等了多久,才听到这一声回应。
谢书年身边的女人上前一步, 打量着八喜, 看到他身上系的围裙,突然笑了声:“谢总, 这是你家的保姆啊?也太尽职尽责了, 都快半夜了还在这做饭。”
“我助理。”
谢书年淡淡扫了八喜一眼,目光不带温度, 就好像一台毫无感情的机器。可一转向女人时,就立刻冰雪消融,柔和的像一潭春水。
“不用管他, 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说着,牵起女人的手朝楼上走去, 看着两人渐渐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背影, 地上的白耳迅速化成人形站在八喜身边, 不等他开口解释,八喜就先问了出来。
“那个女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