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安没有意见，反正坐在哪儿，对他来说都没区别。两人落座，服务生递上餐单，江承彦看向凌华安，问：“华安，你想吃什么？这里的牛排，还有意面挺不错的。”

“那就意面吧。”

江承彦看向服务生，将餐单递了过去，说：“两份招牌意面，两杯牛奶，谢谢。”

“好的，两位请稍等。”

凌华安看向江承彦，直接问：“王天然的尸体在哪儿？”

“王天然的尸体被她埋在了后花园。”

“后花园？那王天然突然出现就说得通了，可是为什么她完全不记得自己的尸体在哪儿？”凌华安眉头微皱，他一直想不通这一点。

江承彦想了想，说：“我们在挖尸体的时候，在她的身上发现了一张黄符，上面用红色的笔写了字，至于写了什么我看不懂，我猜想应该和那个有关吧。”

“镇尸符？怪不得王天然会记不得尸体的位置。”凌华安顿了顿，接着问：“你们挖出来的时候，那张黄符是不是有了损毁？”

“嗯，上面的红色字花了一部分。”

“这就对了。镇尸符是为了将枉死者的鬼魂镇在尸体内，不让冤魂索命，因为有一部分被损毁，王天然的鬼魂才得以逃脱，又因为另外一部分无法感应尸体位置，所以才出现这种状况。”

江承彦闻言不解的问：“既然这个镇尸符这么有用，那为什么张爱华抛尸的时候不都用上呢？”

“张爱华本身对这些并不相信，只是到了绝处，才不得已抓住了这么个救命稻草，所以没有用镇尸符倒是说得通。”

江承彦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问出口：“华安，你怎么会这些？你的眼睛是传说中的阴阳眼吗？”

凌华安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五岁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那时候虽然小，却也知道爸爸不会回来了，我很想他，就许愿说只要让我在见他一次，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然后呢？你是不是用眼睛为代价，见了你爸爸最后一面？”

凌华安轻笑出声，说：“傻子，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江承彦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不满的说：“华安，你又逗我！”

“好了，不逗你就是了，这些事以后找机会再告诉你，虽然这里比较安静，说这些到底不方便。”

“好。”虽然有些失望，但江承彦也没强求，主动转移话题道：“华安，这个案子结束了，我估计会有几天假期，你有没有空？”

凌华安挑挑眉，说：“江队这是要主动和我约会吗？”

经过了办公室里的事，江承彦和凌华安之间似乎更加亲密了，两人单独相处时，他也没那么害羞了，“嗯，那你到底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