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希望就在眼前,结果虫族又追过来了,他情绪崩溃,越发绝望起来。
他真的逃的出去吗?
车窗外草丛里有东西蹿过,吓得彦跃缩起脑袋,生怕那这是虫子。
那东西跟着车飞奔了一会儿,从草丛里探出两只耳朵,彦跃这才发现那只是只兔子,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
“你身体还没恢复,去后面继续休息吧!”青年善解人意地说。
彦跃巴不得躲到后面,他连道谢都忘了,慌乱地跑了过去。
房车忽忽悠悠地开了一整个白天,夜幕降临时,彦跃又产了枚卵。
一回生二回熟,他熟练地咬住被子,闭上眼睛忍受快感,同时下体用力,生生把卵给挤了出去。
卵落到腿间,彦跃碰都不想碰,直接踹了一脚,把卵蹬了出去。因为生产过程过于迅速,卵被挤的有点瘪,缩在角落里顾影自怜。老二滚过来,蹭了蹭安慰它。
在彦跃累到睡着之后,青年跑过来,心疼地揉了揉自家蠢孩子,帮它恢复成圆形,然后把老二老三都扔到橱柜里,去跟老大呆在一起。
照顾好孩子,青年爬上彦跃的床。
睡梦中的彦跃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好似在做噩梦。可又不纯粹是噩梦,他双腿下意识的摩擦,脸上泛起潮红。
青年眼神逐渐变得深邃,抬手摸了一把。彦跃菊蕾刚生产过,还没有完全闭紧,微微绽放着诱惑旁人。
一根手指轻松的捅了进去,肠道触感柔软又湿润,自发地吸住他的手指。手指转了一圈,彦跃低低地“嗯”了一下,缩起双腿,把手指吃得更深。
无论是彦跃这幅倔强的性子还是淫荡的身体,都无时无刻在吸引着青年。尤其是现在彦跃被蒙在鼓里,那副无辜的样子,让青年想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着哀求自己的原谅。
不过还不到时候,青年忍住沸腾的欲望,勾了下手指,准确地按上肠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彦跃惊喘一声,无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匍匐在青年身旁。
手指有节奏的律动,按摩彦跃的前列腺,青年早就把这幅身子吃了个彻底,不出几下,就把彦跃送上高潮。
快感冲进脑海,仿佛剧烈的爆炸一般在彦跃体内肆虐,他猛然惊醒,恍惚间眼前看到了男人的脸,顿时惊慌失措,“啊”地一声惊叫。
“嗯?出什么事了?”一个声音赶忙问道。
彦跃冷静下来,视线对上焦距,这才发现身旁躺的不是男人,而是无私的帮助自己的青年。青年揉着眼睛,缓缓坐骑身,彦跃意识到自己吵醒了青年,愧疚不已。
“对、对不起,我做了个噩梦而已。”彦跃道歉。
他感觉自己下体有些湿漉漉的,身子上尽是那种高潮过后的放松和无力,明白自己是睡高潮了。彦跃脸色通红,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下体,暗骂自己太过淫荡。
青年茫然眨了眨眼,忽然笑道:“抱歉我这里只有一张床,所以自作主张躺过来了。”
“不不,我才是不速之客,应该道歉的是我。“彦跃赶忙说。
青年笑容如沐春风,让彦跃冷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