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灵机一动,舔了上去,泪水被卷进舌头里,意外地发现媳妇眼泪还挺甜的。
彦跃立刻僵在他怀里,不流泪了,吓的。
男人越舔越起劲,舌尖扫过彦跃脸庞,吻上他瘦削又修长的脖颈。男人动作越发淫糜,报复性地咬在彦跃锁骨上,轻轻一嘬,出现一朵漂亮的小梅花。
“唔!”彦跃疼得抖了一下,他高高仰起脖子,似是在躲避男人的触碰,却误把自己要害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
男人轻笑,坏心地叼住彦跃脖颈,像是食肉动物叼住自己刚抓住的兔子。
“你这么笨,又这么脆弱,瞎跑什么!”男人心不在焉地批评道,一只手托住彦跃屁股,在他软软的屁股上揉弄起来,“万一我之前没找到你,你就死在路上了!”
彦跃身子早被调教的滚瓜烂熟,男人动作又暧昧又色气,他刚被隔着裤子摸上屁股,心里还抗拒着,身子已经食髓知味地软了下去。
难耐地感觉从心里升起,下身泛起如同被羽毛逗弄的瘙痒,后穴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甚至说不清是在期待还是厌恶。
彦跃缩着头抵挡这股不该出现的欲念,他坚信一定是虫族有什么淫毒才让他身体变成这个样子,又淫荡又敏感。
“滚——”他声音低哑,从牙缝里发出滋滋声,害怕被男人察觉到自己的欲望。
“过河拆桥是宝贝的种族天赋吗?”男人调笑道,手指沿着裤缝滑下,隔着布料按在那枚属于他的花瓣之上。
彦跃身子是他一点点调教出来的,那些小反应又如何逃得出男人的眼睛。也正因为知道彦跃开始沉迷观感,之前才放松了精神,让他逃了出去。
男人虚点着他的菊瓣,裤子粗糙的布料摩擦在稚嫩的穴口上,彦跃面红耳赤,勉强缩紧菊口抵抗男人的入侵。
“刚才还求着我帮你,这就让我滚了?”男人抱怨着,愉悦地看着怀里人红红的脸蛋。
是因为你他们才与我为敌!彦跃心里怒骂,张开嘴却只吐出一口灼气,轻喘一声,什么话都没骂出来。
男人想多逗弄彦跃一会儿,最好再让他求着自己插入,然而他本人才是实打实禁欲好几天的那个人,他按捺不住了。
他一把剥掉彦跃的裤子,脆弱的腰带跟不存在一样直接断裂,随即上衣也跟着一起飞了出去。
彦跃突然感觉到冰凉的空气,打了个哆嗦,体内的灼热下降了许多。他慌乱的意识到自己还在野外,周围是废墟般起伏的地面和裂口,虽然没有人敢接近,但总归是曾经的闹市区。
“不、不!”彦跃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要在这里!”
男人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抬起彦跃双腿,把那个迷人的穴口对准自己蓄势待发的粗壮。男人性器巨大,柱身上保留了虫族特有的尖刺,彦跃呜呜乱叫,蹬着腿往后躲。
“不要!不要!”
“好,那不要。”男人揶揄道,突然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