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和往常一样,一个神情冷静,一个脸色散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翘首以待的男生都感到了一丝古怪。
两位大佬都不怎么说话,两个班的话痨们强行说笑了半天,气氛越来越冷,也都闭上了嘴。
1班男生坐在最边上,小心地捅了闷头吃饭的傅松华一下:“怎么了,出啥事了?”
明明还是和上次一样,两个班很友好嘛,怎么现在怪怪的。
傅松华挠挠头:“没有啊。我们走的时候,他们挺好的。”
阮轻暮悠闲地坐着,慢条斯理吃着饭。方离从远处跑过来,端着一碗猪肝汤,小心地放在他面前:“赶紧喝点,补血的。”
阮轻暮手中的筷子停了,啼笑皆非:“谁流血了?”
白竞理直气壮地一指他胳膊上的伤痕:“你啊!”
“对对,体委你为大家流了血,我们请客,给你补补。”
阮轻暮斜眼看看他们,这几个家伙,还真不怕他。
他低声笑骂了一声:“滚。”
嘴里骂着,手还是接过了猪肝汤,捞起来一块,嫌弃地皱皱眉:“这是猪肝吗?这么老,不是鸡肫?”
对面的傅松华忍不住了:“喂喂,你知足点,人家方离怕打汤打早了凉掉,特意见你来了才去买的。”
靠咧,一顿纸只吃三块钱的穷鬼,挑剔吃的起来,就像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神经病啊这是!
阮轻暮“哦”了一声,随意地把猪肝汤推给了他:“那赏你了。”
傅松华大怒,一把端起来,“咕噜噜”喝了个精光:“呸,浪费可耻!”
秦渊轻轻瞥了阮轻暮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