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的候场室里,四个人刚刚下场,白竞他们就急匆匆跑来,把备好的外套送了上来:“快快,披衣服,别感冒。”
虽然大礼堂里有空调,学生们坐在台下都热得穿着单薄的毛衣,可是外面毕竟是冬天,后台的暖气也不足,秦渊他们都只穿着单薄的女裙,里面实打实的空心着,一下台,身上就被小风吹得冰凉。
秦渊伸手接过阮轻暮的厚外套,先顺手帮他披在了身上,才开始自己披大衣。旁边,傅松华笨手笨脚地帮方离拉上了长外套的拉链,一边团团转:“裤子呢,只有上衣有啥用!”
方离脸上一片红晕,不知道是腮红还是跳出来的红晕,小声说:“不冷,跳得都出汗了。”
旁边的表演同学好奇地纷纷凑过来,有人简直怼到了他们脸上。
有个篮球队的一边狂笑,一边过来搂傅松华:“这真是老傅?卧槽我得合个影,不然死不瞑目。”
傅松华一脚飞踢,短裙从厚外套下露出来,裸露着的大腿扬起老高:“敢拍照就绝交,山无棱天地合,都他妈的老死不往来啊!”
对面的男生忽然叫:“老傅你走光了!”
傅松华吓了一跳,慌忙夹紧了大腿:“哪里?”
对面的几个男生笑地直抽抽:“老傅,头上走光,你假发掉了……”
方离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大波浪,实在忍不住,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傅松华正要扑上去和几个男生厮打,一眼看见方离那盈盈的笑脸,心里一荡,转身凑到方离面前,讨好地小声说:“不理这些人渣,我们去换裤子去。”
外衣披上了,底下还光溜溜的呢,这穿堂风一吹,真是风吹叽叽坦蛋蛋……
旁边,阮轻暮皱着眉,忽然抬手去揉眼睛,秦渊手疾眼快一把擒住了他手腕:“假睫毛还在呢,别揉伤了眼睛。”
阮轻暮瞪着他:“痒死了。这什么胭脂水粉的,一点也不天然,是不是会过敏啊!”
旁边的一个女生捂着嘴笑:“什么叫胭脂水粉啊?这叫腮红粉底啦。”
秦渊神色凝重,有点紧张:“都是名牌化妆品,我托高叔叔买的崭新全套,应该不会过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