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大着胆子的人,想来掀她的面纱。
这些,黎语颜不在乎。
但,夜翊珩竟不在乎她面上有斑,也要与她绑在一起。这让她不想再贴斑块,毕竟斑块对拒婚无用。
可回京面圣时贴了斑块,如今一时间倒不能轻易就揭了。
得想个法子,名正言顺地“祛除”。
在回东宫的马车上,黎语颜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
妙竹见她家小姐一路皆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待回到听风苑才问:“小姐可是有心事?”
黎语颜将在学堂发生之事讲了,随后又道:“你说,我在花朝节上不贴斑块,不戴面纱,露出真容如何?”
妙竹大惊,压低声音提醒:“小姐,那之前行为可是欺君之罪!”
“我知道,得想个什么理由。”黎语颜沉吟一瞬,道,“如今天气适宜,等夏季时,仍旧戴着面纱,贴着斑块,那不得气闷难受么?”
妙竹眨了眨眼:“那小姐就说有神医相助。”
黎语颜摇头:“不可,如此一来,多的是人来问神医去向。”
闻言,妙竹颔首:“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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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府,黎家。
黎曼婷热情招待徐雅香在自己院子用了夕食。
用完夕食,黎曼婷屏退左右,拿出一个小瓷瓶塞到徐雅香手心。
徐雅香捏起秀气的小瓶子瞧了瞧,疑惑道:“这是何物?”
黎曼婷凑过头去,在她耳畔低语:“此物,撒在衣物上,叫人奇痒难耐。”
“曼婷,你的意思是?”
黎曼婷心里暗骂傻子,她都说那么清楚了,这人怎么还不明白?
面上却笑盈盈地道:“过几日的花朝节,那些花神花仙衣裳由曹大家经手。你与曹大家关系好,想个法子,把这药粉撒到某些人的衣物上……”
徐雅香恍然,随即大笑:“好主意!”
等笑够了,徐雅香悄声问:“只是这痒,究竟痒到何种程度?”
黎曼婷神秘一笑,掩唇道:“痒到当众宽衣解带,遑论她的面纱,她身上必将脱得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