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昨夜贪恋她的唇,吻得过了火。早饭时没发作,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正当他窃喜时,寒疾突然而至。
黎语颜拿出银针在他身上头上扎了几针。
渐渐地,加上先前服用过保命丸的关系,他身上便好受了些。
瞧他缓了过来,黎语颜便拿过尚未缝完的衣裳打算继续缝。
刚刚坐到床沿,屁股一痛,立马条件反射般地弹起身。
某人见状,云淡风轻地问:“屁股痛?”
堂堂太子殿下端的是丰神俊朗绝代风华,说“屁股”一词,面不改色。
分明是清冷如玉的嗓音,此刻自他的薄唇吐出,邪魅又戏谑得很。
黎语颜的小脸霎时一红,给他扎了银针,他寒疾才好受些,嘴又开始犯浑。
“是否落了伤,我帮你看看?”夜翊珩从被窝中探出手。
照理摔在雪地上,疼痛会小些。
大抵她摔得是有些重,再则此女也娇气些。
黎语颜的脸颊直接烧了起来,连带着耳尖亦泛了红。
由于刚给他扎完针,她就近坐在他这侧床头,这会子他的手伸将过来,轻易就碰到了她的裙摆。
她连忙慌张地按住裙摆:“不用,不用麻烦你。”
夜翊珩低笑出声,将手缩回被窝:“你把我当成松果一般,就不会这般羞恼了。”
反正她这几晚睡得异常心大,究其缘由不就是将他看成松果一般,既如此,他何不依照她所想的说道出来。
听闻此话,黎语颜脸上的灼热稍稍减淡了些,他是真好心这才关心她臀部有没有受伤的么?
再瞧他一眼,看他面色从容淡定,眼中清澈无波,想来是自己想多了。
更何况要一个男子承认与太监一般,委实有些伤其自尊,他能这么说,出发点应是好的吧。
黎语颜虽然这般想着,但还是拿着未完成的衣裳与布料,坐到了自己那侧床头。
这会坐得小心了些,屁股便没有方才猛地坐下那般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