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想不明白,为何初见她时,真的恨不得将她捏碎,但又情不自禁地向她靠拢。
相处久了,这份情不自禁越来越难自控。
到后来,为了将她留在身旁,他步步为营,蓄谋掌控,皆为了诱她入怀。
他疯批又冷酷,再温润的笑意都遮不住灵魂散发的阴鸷冷戾。
有时候他卑劣又急迫地想,她与他一般心狠手辣该多好,一起堕落。
可她是他生命里的一道光啊!
为了她,他愿意走最正直的路,做她口中那个温润如玉,至纯至善的太子。
她喜欢他怎么样,他都可以。
她若喜欢他冷酷,他便冷酷。
她若喜欢他温润,他可以笑得比季清羽那厮更好看。
可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他最原始的阴鸷……
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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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时,夜翊珩悄无声息地出了镇北王府,回到东宫。
太子上早朝需着蟒袍,金冠束发。
是以,夜翊珩在一众太监的服侍下更衣。
夜翊珩一个转身,抬臂的瞬间,里衣下摆掀起一抹弧度,虽是一眼闪过,松果还是眼尖地看到了掐痕。
松果等他手下的太监们离开,问夜翊珩:“殿下腰上怎么有印记?”
夜翊珩也不瞒他,直言:“颜颜掐的。”
松果笑问:“殿下欺负郡主了?”
定是殿下欺负郡主,郡主反抗了,这才如此。
“孤舍不得欺负她。”
“所以殿下舍得郡主欺负自个?”
夜翊珩轻笑摇头,可不是谁都能欺负他,至于她,他倒是甘愿被她欺负。
见自家殿下不回答,松果又问:“殿下要抹药膏么?”
“不必。”
他今夜他得留着掐痕去某女跟前。
念及此,夜翊珩又道:“你说怎样让掐痕看上去更可怜些?”
松果含笑作答:“殿下的皮肤白,这掐痕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