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他,对东宫来说不算什么。
夜振贤想用他来要挟东宫,简直就是妄想。
夜振贤抬了抬下巴:“听说东宫的松果重新变回了男人,你是如何做到的?”
凌朗思忖是谁将他给松果动手术的事情告诉了夜振贤?
莫非夜振贤也想让他动手术。
但夜振贤的东西是如何丢的,身为东宫的人,他自然最清楚不过。
当即便冷笑开口:“贤王此生都变不回男人。”
夜振贤闻言来气。
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提什么要求,凌朗竟然直接说他变不回男子。
当即怒不可遏,拍了椅子扶手:“凌朗,你可知本王一声令下,麟卿阁便会生灵涂炭。”
“贤王想要攻打麟卿阁?”
夜振贤在椅子上调换了个坐姿,挑眉冷笑:“怎么,你怕了?”
到底是麟卿阁阁主啊,将麟卿阁上下的性命看得很重要。
凌朗道:“我自然是怕的,也怕贤王因此落不到好。”
麟卿阁是师父的地盘,谁都不能对麟卿阁动手。
即便他被关在地牢,传不出消息去,但他相信只要有人敢对麟卿阁动手,太子殿下头一个不会轻饶了对方。
夜振贤敛笑:“你这么说来,是不怕我攻打?”
凌朗反问:“贤王想试试看?”
夜振贤拧了眉头,他没想到凌朗确实有点骨气。
不过,他也不打算动粗,毕竟还指着他给他治疗呢。
当即缓和了语调:“其实今日是本王命人将先生请来的。”
闻此言,凌朗疑惑。
这个阉人作的什么妖?
夜振贤再次抬手吩咐手下:“快给先生松绑,给先生看座,上茶。”
手下们一通忙碌。
椅子茶几搬来。
凌朗被松了绑,按在椅子上坐下,茶水点心也搁在了茶几上。
此番谜一般的操作,弄得凌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心里暗想,莫不是夜振贤想从他口中探听到东宫的什么机密消息?
那阉人算找错人了。
他的嘴甚是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