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像昨天一样，早上过，在山脚转到晚上了还没进去。

当然最后这两句话顾绒顾忌着，怕戳到沈秋戟痛处没直接说。

“……”

沈秋戟深吸一口，语沉重道：“这回肯定能进。”

顾绒不是很信沈秋戟的话。

但沈秋戟对自己信心满满，他都已班诗忆她们那里打探到怎样顺利进山的方了，他坚信自己这回肯定能够成功找到顾香娘的坟。

他背好了锄头铲子要独自进山，叫顾绒先在山脚等着：“我一个人去速度快得很，你不用担心，说起那顾香娘和你还是同姓。”

顾绒一半会没懂：“同姓怎么了？”

沈秋戟说：“同性不可通婚。”

顾绒：“……”

“都什么候了你还在想这件事。”顾绒现在就怕沈秋戟进去后没多久就骂骂咧咧的出，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遍，“沈秋戟，你一个人真的行吗？”

这话一听可不得了了，沈秋戟转过身刚要教育顾绒不能随便说男人不行，结果就瞧见顾绒双目微睁，盯着他身后喃喃道：“……是我眼花了吗？”

沈秋戟闻言也立刻回头，这一抬眸，他和顾绒就瞧见了颇震撼的一幕——

这座坟山上，正烈烈燃着许多鬼火，一簇簇一团团，幽蓝诡绿的火焰随风轻动，像是无所定居，只能在山间飘移游荡的孤魂野鬼。

“你没眼花。”沈秋戟告诉顾绒，“我也看见了。”

“怎么这里也有这么多磷火？”顾绒双眉紧蹙，“是坟山上人骨太多了吗？”

有人骨埋葬的地方，就有可能出现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