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七叔的干儿子,姓柳,岁数比大。”沈秋戟回答顾绒道,“所以平日里叫他大哥。”
“好。”
顾绒是答应了,是他又心想:沈秋戟是真的只想开房暂住一晚吗?
去年圣诞节的候,不是他忽然被顾香娘颜娉缠上,他沈秋戟的关系恐怕早更进一步了,现在正是寒假,又以二人世界,这样的好机,顾绒很难不多想。
然而顾绒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前一个小的路程都没晕车,后面十分钟跟喝酒后劲上来了似的,晕的一塌糊涂,一下车扶着路边的书猛吐,能是车窗关了后吹不到自然风,被闷晕了。
沈秋戟在一旁拿着矿泉水纸伺候他漱口,同郁闷道:“早知道们应该让金童玉女开车带们过来的,这样们也算是坐过玛莎拉蒂的人了。”
“是啊。”顾绒擦了擦嘴,实在受不了晕车的痛苦,绝望道,“它们能不能开飞机?不晕机,下次让它们开飞机载们过来吧,还不用过安检。”
沈秋戟:“?”
“醒醒。”沈秋戟晃着顾绒的肩膀,试图让他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一些,“们国家飞行管控很严的,金童玉女开车都得选在半夜交警少的候,开飞机也亏你想得出来。”
“惜了。”顾绒好像还很失落。
“走了,反正这里一年也来不了几次,这次过来看看七叔,下次再来还不知道到什么候。”沈秋戟扶起他往前走,“而且算们想来,七婶都未必欢迎们。”
顾绒大概是脑子真的晕糊涂了,完沈秋戟后一句话后忍不住喃喃道:“怎么有种面对恶婆婆的觉?”
沈秋戟说他父母虽然健在,但十几年不联系了,等于没有,而把他带大的七叔从某种意上来说,跟他的父亲一样,顾绒去见七叔他对象,不是见婆婆一样吗?
“你是真的晕傻了。”沈秋戟到这话也想笑,摁着顾绒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带他走进路边的一座小镇。
据说沈秋戟说,这座小镇叫做月崖镇,而他七叔七婶,还有七叔的一个干儿子则住在小镇后面的明月崖山上,平由干儿子下山采买
顾绒到了镇子一看,发现这座小镇虽然偏远,却不落后,因为这里有然温泉,是梁都的一个旅游景,每年冬季都有很多地人喜欢来月崖镇泡温暖养,故而酒店民宿什么的不难订。顾绒在面住最讲究的是干净,所以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订了当地最贵的豪华酒店——毕竟很多候,价钱环境是对等的。
这里酒店的房号还文绉绉的,叫什么“温有”,里面自带小花园,花园里还有个露小温泉池,顾绒沈秋戟刷卡进屋后,本想跑去那个露小温泉池看看,结果才开灯进屋走了几步,沈秋戟忽然脸色大变,拽着顾绒手腕往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