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俞金海拍着胸膛说,“还去了不止次,搞得我妈以为我想出家,才大就给我安排相亲了。”
沈秋戟闻言挑眉,不怀好意道:“出家了你住寺庙,就不再碰些事了,也挺安全的啊。”
俞金海听了是震惊,几秒后却垂眸,若有所思道:“好像有道理。”
“你别误人弟。”顾绒赶紧手肘拐了下沈秋戟,低声骂他,“你怎好的不学学坏的?跟你七婶样了。”
沈秋戟笑着说:“倒也还没他样的程度。”
他怕顾绒再训他,就赶紧提着行李钻宿舍,宿舍里李铭学和梁少已了,李铭学正在铺床,梁少床早就铺好了,因此在桌前边打游戏边吃可乐炸鸡。
顾绒也是要给自己换新床单,沈秋戟却两手空闲——他已已明目张胆地不睡自己床了,为了防止李铭学和梁少感慨他们俩侣狗不做人,沈秋戟动把自己床铺贡献了出来,让大家放空置的杂物,比如行李箱什的。
李铭学梁少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然没话说,还希望沈秋戟和顾绒最好毕业之前都别分手。
正这般想着,李铭学就注意顾绒左手的食指多了枚古朴的银色戒指,顾绒不玩摇滚,他的穿衣风格也不是朋克系,排除这两种原因后,般男生是不在手戴戒指的。
再加顾绒如今在和沈秋戟谈恋爱,李铭学就下意识的问他们:“你们这次过年回家,已见了家订婚了?还是结婚了?”
“家是见了,但是没订婚也没结婚啊。”沈秋戟如实道。
李铭学又好奇:“二绒手的戒指,是你们的定信物吗?”
“定信物”让沈秋戟脸色发绿,他觉得如他的头发变色,现在也定是绿的,所以他语气幽幽道:“也不是,个戒指是别人送给他的。”
李铭学本来还想接着问是男人还是女人送的,可是嘴唇张了张终究没问出口——
他觉得这二者不管是谁,问题都很大。
当然最大的问题是沈秋戟居然能容许顾绒带着别人送的戒指!
真是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