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百分之八十。”温修宜快速地说完之后,又接着描述着精神刺激的危害,“但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失败。”
温修宜很认真地看着他,“一旦失败,你就会变成白痴,而且由于脑损伤过于严重,对于你的生命也会有影响。”
“怎么,我变成了白痴你们不愿意照顾我?”温语堂调笑地说着。
温修宜无奈地看了他看,又看着被他们吵醒走过来的史密斯医生,“这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照顾的问题,而是我们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着。”
“你觉得浑浑噩噩地活着有什么意思?”温语堂瞥了一眼认真听着他们谈话的史密斯,“而且你们想让我活着,别人可不是这么想。”
“你们难道想不出为什么我的记忆会被消除,甚至记忆错乱吗?”温语堂自嘲地笑了笑。
“肯定是我知道一些足以让他们惧怕的消息,但是又有一些不能除掉我的原因。”
“所以,史密斯先生,第二种方法,我什么时候能够痊愈?”温语堂没有理会一旁纠结的两个儿子,而是直接和医生讨论。
“温先生,我华语不好。”史密斯先生回避着温语堂的问话。
“您说笑了,温修然找医生的时候肯定会考虑语言问题的,他那么细致的人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温语堂并不相信史密斯先生的推托之言。
“所以有什么事情不能和病人说清楚呢?这么拐弯抹角的是怕我会不配合?”
史密斯医生一愣,随即笑道,“不是怕你不配合,而是怕你太配合了,有时候会适得其反。”
温语堂笑了笑,并没有回应医生的话外之音,而是转头看向纠结的两个年轻人。
其实换做是温语堂,他也会这样结局,尤其是原本拿事的老大不在家,忽然将重担交到两个从来没有经事的少年人身上。
温语堂不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但是能在二十岁左右就收养三个大孩子当儿子,他可以想象当初的自己有多皮,做事也应该很肆无忌惮。
他看着眼前为自己担忧的两个儿子,还有在外奔走的老大,欣慰地笑了笑,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当初的自己可真是明智,也确实慧眼识珠,这么三个大宝贝怎么就被他捡回家了。
“你们不用想太多,我这个当事人都决定了,你们想别的也没有用,还不如好好配合我和史密斯医生,说不定我能早点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