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包括身后那人赤裸裸的眼神。

孙宝良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他。

“不要紧张，先喝完酒，我们一会儿再继续。”

“好哇。”

他看着沈梵一饮而尽，眼神都变了。

喉咙滚动，嘴里就差流下口水来了。

孙宝良忍不住了，张开手臂就要扑上去。

沈梵退后一步，闪开他。

“哎，等一下。”

“今天晚上抓鬼的事情你看了吧。”

他现在那有心情跟他讨论这些东西，

脱着自己的衣服，随口道“看了，他们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是鬼，你要是鬼，我也喜欢。”

沈梵微微一笑，那笑并不达眼底，或者说有些残忍。

“可是，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人。”

他此刻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完全看不出沈梵那张越来越沉的脸。

“你不是人也没关系呀，鬼不是更刺激。”

沈梵道“哦，原来你喜欢刺激的。”

“那好，赵子坤认识吧，前几个月刚刚自杀的那个，董文力也认识吧，好像是被你变态弄死的那个，还有还有那个宋什么的着。”

孙宝良此时也感觉出不对了，他说的这些人曾经都跟过他，只是后来都死了，没有人会想到他身上来。

喜欢他是一回事，他要是威胁到自己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他脸色的情欲消失，冷静起来，脸上也有了一点杀意。

“你是谁，那些人你又是怎么认识的。”

沈梵站在窗户之前，无辜的道“认识，我不认识他们呀，可是我知道他们都是被你杀的。”

孙宝良此时已经摸到床旁边，手伸在枕头底下。

“对，没错，他们都是我弄死的，既然你了解这么多，那你也别活了。”

沈梵并不害怕。

“杀人，杀人犯法的，知不知道。”

孙宝良脸上都是得意。

“犯法，不，不，法律只是给你们这些穷人制定的，在资本家面前，钱才是一切。”

说完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消音枪，对着他道“原本我是想留着你多玩几天的，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沈梵摇摇头，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不，不，死人是会开口说话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是吗，那我很是期待你变成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