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把戒指套到她手指根部,他想的那个人,也没有再出现。
杨飞雁像是没看到他的异常一样,拿起另一枚戒指,为他戴上。
“为什么?”江忝赐眼里快要喷出火来。
为什么,呵。
江亦凡仰着头,笑得痴狂:“因为他们该死。”
“我看你才该死!”江忝赐怒得站起,来回踱步,又冲旁边的另一人问道:“杀害生父,谋杀家主,背叛家族,该怎么算?”
被问到的那人幽幽看了江亦凡一眼,道:“按家规,应该乱棍打死。”
江忝赐坐回位子上,道:“那就按规矩办吧。”
切了蛋糕,倒酒入香槟塔之后,丁亦森和杨飞雁一起将后来的流程做完,等宴会开始便逐桌开始敬酒。
江亦凡伏在地上,棍棒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
他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响,清脆的,沿着骨头传到他耳朵里。
断骨扎穿了皮肉,有血从身体里涌出来。
他听见自己的惨叫声,声音凄惨又变了调,仿佛不是他发出的声音一样。
他一张嘴,就有鲜血从喉咙里涌出来,弥漫在他的口腔里,如含了满嘴铁锈一样。
他突然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
郑寒烟逝世以后没多久,江忝筠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