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懂,毛球就更加不懂了。
温婓道:“只是我在思考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毛球问:“什么?”
温婓说:“看琴尊那副病弱受的样子,不知道在床上给不给力啊,不过就算体力不行应该也能灵力来凑吧。”
毛球彻底被他宿主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在一阵无语后关闭了通讯。
见他不理会自己,温婓也没多说什么。他闻了闻傅乐书房间桌上花瓶里的鲜花,又拉了凳子坐下,接着从书架上拿了本书出来开始看。
傅乐书透过灵力幻化的水镜,看到云珩乖乖地坐下看书时,还是有点诧异的。
这人,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沉得住气。
这样想着,他已经到了平议殿。
一走进去,他就看到跪在大殿中的那几个少年。
易芳翁已经老老实实地把七杀琉璃伞给收好了。他跪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本就细皮嫩肉的,哪里受过这种罪。因此傅乐书目光一瞥,就看到易芳翁那紧皱的眉头。
见琴尊进来,本就跪得有些懒散的少年们连忙跪直身体,看着琴尊。
因着此行他想问的东西的机密性,傅乐书并没有让其他仆役进来。
是以这个大殿里头,除了那些少年们就只有他一个。
傅乐书坐在正中的盘龙红木椅上,右手一张,远处桌上的茶盏便飞了过来,落到他手里。
从右手拿着茶挪到正中的间隙,那茶盏中的茶水已经被他用灵力加热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