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来跟着易芳翁回到伙房之后,才发现易芳翁的眼眶竟然有些泛红。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小少爷露出这种姿态。
“真没想到,夏商州跟琴尊竟然是这种关系。”贺玉来故意挑开话头,道。
这句话就像导火线一样,一下子点燃了易芳翁这个炮仗。
“肯定是他勾引琴尊的,难怪琴尊见着他就跟没了魂一样,肯定是他用了什么妖术。”易芳翁红着眼睛骂道,“不要脸,兔儿爷,不知廉耻。”
他来来回回翻来覆去地用他所知的所有脏字鞭笞着云珩,眼神也越来越怨毒。
贺玉来只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有多恨了。
这种信仰被玷污的感觉,不恨才奇怪。
贺玉来知道,以后就算真要做什么,也肯定会有一个比自己冲得更前面的替罪羊了。
最后云珩是被傅乐书打横抱起抱回房间的,他感觉自己的老脸都给丢光了。
可傅乐书的戏弄还没有结束,到了房间里,傅乐书直接把他放到了琴案旁边。
云珩正不知所以的时候,傅乐书将自己的琴拿了出来,放到了琴案上。
这琴名为浮图,乃是云珩亲手为傅乐书锻造的法宝。
“师父,弹琴给我听吧,我好久没有听过你弹琴了。”傅乐书捉着他的双手放到琴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云珩腿本来就软,现在看他这幅姿态,心也软了。
他刚动动手指弹出一个音,就感觉傅乐书又绕到了他身后。
这次他变本加厉,竟伸手解开了他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