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他从头吻到脚,要带着他参观基地,要把整个帝国都想要的那样东西送给他。
他要让温斐知道,他是自己最爱的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自己也是他的,从身到心,连皮到髓,没有一处不属于他。
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便喜笑颜开。
前院的玫瑰开了几朵,他摘下最漂亮的那一支,准备将这当成赔罪的礼物。
刚刚形势所迫,他凶了他的阿斐,只希望那人能看在这玫瑰的份上,不要怪罪了他。
就算怪罪了也没关系,大不了他放肆讨好那个人,反正他熟知温斐的脾气,也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消气。
哈丽雅特算什么,她哪里比得上阿斐的一根头发丝。
他这样想着,拿着花,缓步拾级而上。
他像是又变成了少年时一样,拿着花朵幽会情郎。
情郎是情郎,是他心尖尖上放着的那一个。
幽会却不能算是幽会,应当是久别重逢,情意甚笃。
他胸中的三分欣喜,三分忐忑,六分爱意,终汇合成十二分的期待。
他甚至恨不得将温斐揉碎在自己的骨子里,告诉他这十六年来自己是怎么过的。他精心培育的胜利的果实,想与温斐一起品鉴。
十六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想再次拥抱他,想将他捧到自己眼前来,用最温柔的言语将他包裹。
他的温斐,他的爱人,他胸膛里唯一放着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