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这种事的同时,他还在笑,笑得像个破坏欲十足的孩子。
温斐在稍微恢复些力气的同时,再度出手,手指成爪抓向他的喉咙。
男人便又是一记电击,电得温斐失去了力气。
一副亮银色的手铐出现在男人手中,又被他铐到了温斐手上。
他掐着温斐的下巴,像个真正的主宰者一样俯视着他:“嘶鸣吧,嚎叫吧,我想听到你的哭号。”
他将温斐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扯去,分开他的腿,像凌迟一般,切入他的身体。
温斐痛得自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有淡淡的血味蔓延开来,将他的嗅觉也尽数剥去。
毫无快乐可言,纯粹的折磨与发泄。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除了被宰杀,别无他法。
温斐竭力地握紧手,在他手里,有他费尽全力带进来的一个东西。
一枚戒指,一枚写有展逐颜名字的戒指。
我很痛,你在哪?温斐将那个小东西握得死紧,任由那戒指的棱角磨痛他的手心。
那是他的信念,他的希望,是他和展逐颜婚姻的明证。
也是他黑暗中唯一的光。
等到一切结束,男人终于餍足地起了身。
他看向床上的温斐,那人已经处于半昏的状态,一身伤痕,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