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德将军。”西塔木凑到路恩斯脚边,像条哈巴狗一样,就差伏下身来舔他的靴子了。
路恩斯看了不愿再看的展逐颜一眼,心里甚是满意。
他拉下裤子拉链来,将西塔木的脑袋按了过去。
展逐颜的心像是还在跳动,又像是已经死了。
路恩斯和西塔木在他面前搞了一通,似乎是觉得冷,又去了隔壁房间。
他听了他们一宿的淫声浪叫,那声音是西塔木刻意装出来的,属于温斐的嗓音。他想到那张跟温斐一样的脸,想到别人顶着那张脸,与他的仇敌苟合,只觉得心痛难忍。
十六年,他亲手把温斐推到了地狱里。
在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路恩斯又对他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可自己却浑然不知,像个傻子一样,看都没去看过他。
路恩斯的那句话很显然,温斐已经死了。
而他也会亲手杀了自己。
展逐颜并不怕死,他只怕死得不明不白。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所有一切都是路恩斯在背后操纵,他躲在黑暗里,看他自作聪明地将温斐送进去,然后亲手毁了他最爱的人。
展逐颜将左手攥到胸口,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戒指内侧是温斐的名字。
他将这枚戒指放到心口处,就像把那个人放到心口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