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或许是被吓死, 又或者是因为无法置信, 反正那凄惨的倒在地上的身体再没有一点生机。
手上的青铜灯就那么倒在一旁, 灯心的火光越发的暗淡了下来。
现在唯一没心没肺的估计就只有小虫草了。
含着个手指站走青铜灯面前,然后笑眯眯的将青铜灯举在头顶往回跑,是它的了,用它来烧甲壳虫。
纸张轿子走在如同军队的纸片人前面,然后停了下来,居然有一种率领千军万马, 上阵杀敌的感觉。
和对面周围飘飞着无数破布条的木乃伊对峙。
无声的对峙。
木乃伊眉头皱了起来,许久, 才开口,还是一如既往沙哑的声音,但沙哑的声音中又带着温润如玉的少年感, 十分矛盾,但又确确实实的声音。
“好久……不见。”
安静。
这或许是跨越了千年万年之后的再一次对话。
轿子中没有声音。
轿子两旁的两个纸片人礼仪十足的将轿子前纸做的帘子掀开一角。
一只手从轿子中伸了出来。
怎么形容这只手勒
看上去不是特别强壮,甚至有些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