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基本□□不离十,就是小孩了。
原濯在心里气笑了。
上辈子就是这德性,一辈子都过去了也没个长进的,还是个爱哭鬼羞涩鬼,动不动就掉眼泪红耳朵。
他就说之前看这家伙那副模样眼熟得很,现在回想一下,不就是当初他被第一次做得下不去床的时候,墨蔺那小孩那小破眼神吗!
越想越觉得没好气,原濯默默赏了这人一个白眼。
当初确定和这人在一起,他心里不知道挣扎了多少次,最后等气运之子的进度更是等了一辈子都在忐忑不安担心每一天是最后一天。
这人倒好,结果一个小世界完了第二个小世界还继续出现。
一想到这些,原濯忽然就不想太快和小孩‘相认’。
还是让他继续纠结吧,起码,得把他爱哭的毛病给治一治。
虽然是挺可爱的,但是他只能接受小孩在他床上的时候哭,其他时候,是应该懂得注意点了。
心念百转,原濯放开了墨慕文的手。
他轻哼了一声,然后果断转过头去。
还是找苟利聊他的筑炉大业去吧。
见原濯扭头不再理会自己,墨慕文先是心里一痛,却又很快反应过来——太上皇这个态度,似乎对他手上的印记,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原本以为的会被训斥,被赶走,似乎都没有发生?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脸上的手帕滑落到他的手心里,那轻柔的触感,才让他微微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抓住手帕,指尖触摸到上面的刺绣,他低下头。
濯。
他微微一惊,旋即反应过来。
这是、这是太上皇的帕子。
太上皇的帕子怎么会在我这?
难道是刚才?
要立即还给太上皇才行!
他脑子里闪过一道道念头,手指却下意识捏紧了帕子。
我、我不想还。
脑子里悄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墨慕文如遭雷击。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这是大不敬!这是对太上皇的亵渎!
可是……
墨慕文悄悄捏紧了手帕。
若是,若是他再没有办法跟在太上皇身边办事,若是太上皇往后忘记了他,他起码还有这一方手帕。
心中凄苦,墨慕文捏得手指发白,眼眶发红,手指悄悄捏着手帕往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