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风指尖冒出灵光,顺着奇经八脉勘探沈白幸病症何在。室内落针可闻,澹风翻箱倒柜找银针的响声格外刺耳,沈白幸忍不住道:“你到底行不行?”
“行,”澹风豁然抬头,两指捏着手指长的银针,“质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那你诊出什么来了?”
澹风一针刺进沈白幸虎口,双眼亮晶晶,“仙君有何感觉?”
“麻麻的。”
澹风又忘沈白幸扎一针,“这次呢?”
“有点痛。”
“不该啊,我昨天刚研究出来的法子。”澹风抓耳挠腮,自言自语,“难道扎错了?”
铮的一声嗡鸣,破焱瞬间出鞘,单渊指着澹风,阴森森道:“你敢拿师尊做试验?!”
“哎呀!”澹风一拍大腿,“我忘记扎脑袋了。”说着全然不顾单渊的剑刃,唰唰亮出三根银针,直接朝沈白幸头顶伺候。
单渊被激怒,举起剑就砍,“竟敢伤害师尊,不可饶恕。”
澹风头也不回的一掌抗住破焱剑,灵力剧烈波动,将屋内的木桌木凳碾做齑粉。他歪歪脑袋,直言道:“又发病了,不是说不能生气嘛,损身损魂,会给身上的影子可乘之机。”
木屑飞溅,其中一块砸到了沈白幸脑袋。他面无表情的拂掉,身子往后靠,不成想看着完好的木质床栏在靠上的一瞬间四分五裂。要不是单渊眼疾手快,扶住沈白幸,后者非得倒栽葱摔下去。
沈白幸不悦的教训徒弟,“打打杀杀不利于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