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温度骤然下降,宋流烟自觉说错话,连忙捂住嘴巴,闷声道:“大师兄,我错了。”
“安心等沈仙君。”
余光之中,宋流烟看见一袭青衣从瀑布飞出,高兴的蹦起来,“仙君,这边!”
她左右查看,没发现阿水同单渊的踪迹,疑惑道:“仙君,阿水和单大哥呢?”
“仙君,你手怎么受伤了?”
“哦,”沈白幸抬起手臂,望着血肉模糊的指尖,钻心的疼痛令他眉心紧蹙。
鞋履踩过船板,他精神恍惚的朝灵舫厢房走。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沈白幸的反常。
结合对方的状态,宋流烟慢慢露出急切之色,追问:“他们人呢?”
“师妹,不可对仙君大呼小叫。”
“阿水死了,单渊,”沈白幸控制住眼睛的酸涩,“就当他也死了吧。”
仿若晴天霹雳,宋流烟险些被这个消息震得晕过去,她消化完这个信息,抱膝坐在船板上放声大哭。
女修毫不遮掩的哭声在河面盘旋,被房间中的人一丝不落听见。靛蓝色的被褥鼓起一团,沈白幸弯成虾子藏在被子里。
狮子猫四脚着床,异瞳满是担忧。
屋外,说话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