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不能公开，自己意会，秦可自然不会挑明，“一直很好。”

“那种关系？”不怪她这么想，她其实是一位资深腐女，还是一个腐女社社长。不用秦可正面回答，凭借多年经验告诉她，段黎瑾和程家澍绝对是情侣。

“不知道。”

看吧，她的猜想正确，换成别人，回答的应该是“什么关系？”而不是“不知道。”

她居然在学校看见了一对男同性.恋人，还是两个大帅哥！段黎瑾绝对是强攻，程家澍是美受。今天赚大发了，她在学校没朋友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她跟别人没有共同语言，聊不起来。

韩文雪悄悄拿出手机，拍下段黎瑾英姿，然后再拍下程家澍小可爱为小攻加油的模样，今天她有任务了，她要吃他们的狗粮。

段黎瑾赢的快，程家澍抱着水跑上去递给他，段黎瑾笑着接过，然后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头。

“咔嚓”，韩文雪继续偷拍着，嘿嘿嘿嘿，吸溜口水。

秦可发现了韩文雪的举动，看她没恶意，在想到世界上有一种名为“腐女”的女生，韩文雪应该是那种女生吧。

何为腐女，有一种女生喜欢BL，既BoysLove的缩写，男生之间的爱，她们的精神粮食就是BL，凡是腐女的女生，她们都不是坏人。

腐女们可以说是男同性.恋的守护天使，守护纯爱，守护他们。如果你伤害了她们守护的男性小情侣，抱歉，她们会从天使化身成恶魔，砍你祖宗十八代。

一路上，秦可不阻拦她，前面两人又视她不存在，韩文雪大胆起来，光明正大的偷拍。原本有些苍白的脸红润起来，忘记身体不舒服，一心一意为“事业”奋斗。

“诺，擦擦口水，注意形象。”秦可递给她一张纸巾。

“秦可……”韩文雪见秦可长的小巧，气息软糯，是天生被压的小受啊，嘿嘿嘿，“秦可，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没……没有，你……你想多了。”秦可转过脸去。

“你放心，我没恶意。”她来红叶这么久，难得找到喜欢的事做。管她什么矜持不矜持，等她以后进入政界，为了祖国，她可能会像她父亲一样，怼天怼地怼空气，怼死那些侵略者，矜持？他们家没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