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来,撸会儿,趁对方舒服得打呼噜,再泼点儿热水。
一步步,温水煮猫猫。
楼连最后被放到水里时,满脸麻木。
其实害怕也就是对“想象”的害怕,真的被放到水里,也就不怕了。
果然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要微笑着面对它。
楼连渐渐在水盆里舒展开五肢,被一双手来回洗毛,各处都被轻轻梳到,超级舒服。
有好几次秦方飞其实已经洗完了,但看到自家猫猫一脸享受的模样,忍不住又多“按摩”了会儿,一会儿一会儿加起来,就是很长的时间。
水都快凉了。
按摩到脑袋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用水浸润秦猫猫耳朵外围,却惊奇地发现那只耳朵忽然颤抖起来。
紧接着小狸花倏地睁开眼睛,滴溜溜水汪汪盯着自己,竟是惊吓又惊惶。
秦方飞:“?”
耳朵疼?
水进去了?
还是长耳螨了?
楼连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倔强地偏过头。
并不想说是耳朵被啃敏感了,这么一下又湿又热的,差点让他以为又……
不提。
秦方飞一头雾水地继续洗猫。
之后全程顺遂,秦猫猫很配合。
连吹毛的时候都很配合,没有从前那种凝重的神情。
秦方飞开始思索起秦猫猫的耳朵哪里受了伤,心中莫名痒痒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得楼连心惊肉跳的。
吹干了毛,蓬松的楼连在屋子里乱窜,被先生一把抓住,扔到腿上。
楼连:“?”
秦方飞慢吞吞掏出了一个绿色的、类似于针管药剂的东西。
楼连:“!?”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不应当,其实他超怕疼的咪嗷。
大概是看出了手下的秦猫猫天崩地裂的表情,秦方飞掰开了恩倍多体外驱虫药剂的顶壳,特地解释道:“滴一滴驱虫药而已,不怕。”
楼连将信将疑。
秦方飞拉开了楼连颈后的项圈。
“咪嗷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