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与对方的裤子一番斗智斗勇后,楼连败得凄惨,秦方飞非常不给面子地低笑出声。
“嘛呜!”楼连恼羞成怒,狠狠一拽,布料勾丝,爪子崩尖。
“好了,不动。”秦方飞再次拿开楼连的手,俯身,嘴中叼住只耸立的耳朵,手却向下捉住揉捏,“我给你弄。”
楼连耳朵尖发抖,非常听话地眯起眼睛,一动不动。
秦方飞只觉抱了一只小暖炉,就是冰来,怕是也要融化成水 尤其是暖炉的目光还迷离又濡慕,一捧火能直接烧进心底。
他吃到一嘴毛也不嫌弃,慢吞吞往下走,留下一串印。
……
秦方飞深深吸了口气,唇贴上楼连耳朵,忽然意味不明道:“三十秒。”
楼连迷茫:“呜?”
秦方飞没有再发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翻身把楼连扣入怀中。
“……啊!”
秦方飞眼观鼻鼻观心,垂头看他处。
年长者不愧为年长者,果然是料事如神,秒针划了半圈不到,三十秒只多不少。
“呼……”怀里的猫剥了骨头似的瘫着,姿势慵懒,尾巴绕得妖娆。
纸巾们都已壮烈牺牲,秦方飞看着自己黏腻的手,叹道:“猫崽子。”
……确实是崽子,又快又敏感。
楼连没听到这句话。
此刻他脑子就就只有一个字,大写的。
爽。
但……
楼连的眼睛慢慢聚焦回来,看着身后只是衣衫稍乱的秦方飞,目光愈发不甘。
而后,他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非常伟大的、有违脸皮的决定。
“唔……”楼连原地打了两个小滚,才慢慢从睡梦中回到现实。
诺大的床上就他一个人。
额前已经不烧,恢复正常温度,身体也很清爽,楼连生锈的脑子动了动,先前发生的事忽然跳入脑海,他的脸轰地红了。
怎么会……
这……
床前有一双新的一次性拖鞋,楼连脸又烧了烧,趿着拖鞋就大跨步想快点跑出去。
然而才走出半步,他就又停了下来,两脚外八得像只鸭子。
腿、腿根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