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却摇头,语气非常嘲讽:“我不知道。”
“……”
秦祥接着说道:“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干脆从楼顶跳了下去,间接把警方的思路也误导了很久。而没过多久,我忽然发现我的线人早已被警方控制,传出来的东西不见得都是对的。”
阿炳被这个反转弄得说不出话,深觉智商不够用。
更重要的是这么惊天的事件,他竟然一点都不记得,窒息了。
“这是桩悬案,弄到最后,连‘猫’到底存不存在我们都不知道,不了了之。”秦祥瞥了阿炳一眼,“甚至现在,很多人根本都不记得了。”
阿炳:“……”
“不过最近我常在想,”秦祥道,“如果‘猫’真的存在,那么,作为当时最信任的人,他会知道多少东西呢?他又会传出去多少东西呢。”
阿炳忽然冷汗直冒。
三年时间,够有准备的人做太多事了,而机会从来都是只给有准备的人。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就算是老谋深算如秦祥,他们也无力回天。
处心积虑,厚积薄发。
……狂徒。
拿命去积,拿命去填,这才是真正的焦骨狂徒。
“怪不得当年那道士说长子方飞既是我秦家发达的缘、也是致命的劫……原来在这里等着呢。防了他半辈子,没防住一个楼连。”
喃喃的低语落下,青碗忽然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秦祥忽然伸出手,狠狠将价值连城的汝窑砸碎在地。
“ 咣!”
九瓣莲花顷刻变成碎瓷七零八落。
“……”阿炳正发呆,忽然抓住了什么,下意识嘀咕,“楼连?跟大少爷同一个剧组的那个?我侄女儿可讨厌他了来着。”
同一时间,布置简单的公寓内,刚泡完澡的狸花猫忽然张大了嘴
“哈……”
“啊……”
“ 阿嚏!”
秦方飞兜头就是一个大浴巾,把猫抱到小凳子上,强行吹风机伺候。
“咪 ”
楼连挣扎着蹬腿,把宠物毛巾踢掀了,开始抖毛。
秦方飞顶着一脸水,用暴力镇压了狸花猫的反抗,继续吹风。
.
几天后。
“好热啊。”
楼连穿着保暖内衣和鸭绒马甲还裹着三层毯子,像只球一样,他不满地伸出一只胳膊,拍男人肩膀,“我好热啊。”
秦方飞抽空从电脑前回过头:“不许脱,药在桌上,自己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