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主人及时勒缰,柳岐定睛一看,不禁脱口而出:“你也是逃婚的?”
正准备出城的褚琰:“……”
祸从口出的柳岐:“……”
这些日子甭管柳岐是怎么忧心忡忡的,反正紧迫的婚期并没有影响到褚琰分毫。
对他而言,娶不娶谁的并不重要,只要承兴帝别天天想着让他生儿子就行。
他照例每天窝在府里读书、看折子,习武,其他一应事务都不用他操心。这不,眼下正打算去城郊军营呢,这是父皇开给他的特权。
承兴帝对这个儿子的态度可谓是摇摆不定,一会儿觉得他安安心心做他的闲王就好,一会儿又觉得这么好的天分辱没了太可惜,所以今天还让褚琰多多出去浪荡,明天就又想叫他回来读书。
最近承兴帝又转了性子,觉得他身体逐渐好了,可以开始真刀实枪地耍一下了,王澈总不敢动真格的,就让他去守着京郊大营的沛国公那里找虐。
因为这沛国公正是当今国舅,褚琰的亲舅舅靳柯是也 。
可以说,要不是府里一片大红色天天戳眼睛,褚琰恐怕都不会想起自己还有个未过门的王妃。
柳岐瑟瑟发抖,试着找补:“不是,我是想出城转转,比如找个寺庙烧香拜佛祈福……”
褚琰不禁打断他:“这道城门出去只有三公里外有个送子观音庙。”
柳岐:“……”
他硬着头皮说:“送子观音……也……行?”
信口雌黄的下场就是落入魔窟,柳岐被褚琰带出城,一路到了军营。
王爷下了吩咐,柳岐就不得不跟身后追上来的新晴换了身行头,假装褚琰的侍从混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一整个早上士兵操练的时候褚琰都舒舒服服地在高台上喝茶看书下棋。
柳岐就站了一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