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住,我想看。”
“唔……呜呜……”
楚天舒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和他亲吻。这个亲吻漫长而充满占有欲,他有些缺氧,难受地喘息起来,却又喜欢这种两个人的气息完全交缠在一起的感觉。
他开始发热了,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他急促的呼吸、心跳、体温都在说明一件事——
“你在渴望我,对吗?”楚天舒吻他。
“白痴……”
林槐死了心一般地闭上了眼,双手抱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上他的肩胛骨:“……这还用说吗,少废话了,要做就快点……”
“不能太快,因为要先确认你对我的心意啊。”楚天舒的手指摩擦着他的要害,声音低哑,语气却很正直,“要是你不喜欢,或者反悔了的话……”
“……”
“我也没有经验,要是不舒服,你记得说。”
“我要是说了……你会停吗……”林槐发着抖,“我感觉……好奇怪……”
他们全身心地索求着彼此,想要与彼此血脉相连、想要和彼此融为一体。
这是一种非常幸福的、完全拥有对方,完全属于彼此的,感觉。
他在他的身体里,他在他的身上。他用他的所有接纳了他。
而他们,也完完整整地相连,完完整整地再无阻拦的情况下拥有了彼此。
在算是狂乱的第一次后,他们在床上缠绵了一个上午与大半个下午,就连午饭也没去吃。他们大多数时候拥抱着打盹,有时楚天舒把林槐抱在怀里,有时是林槐缠着对方。偶尔,他们缠绵着亲吻彼此,偶尔他们又来一次。
其实,比起身体的愉悦来说,更让林槐感到兴奋和快乐的,是楚天舒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想把他拆吃入腹的、充满独占欲的眼神,却又会在他表现出痛苦的神情时,流露出几分克制的温柔。他有时很爽,偶尔很痛,但这种被注视、被包容、带着强烈的征服欲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在最难受时,也要抱住他。
他再次沉沉睡去并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醒来时他浑身都痛,他本可以用灵力修复身体,可他没有。林槐看着在他身边的,还在睡觉的楚天舒,蹭了蹭他的鼻尖。
他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了件衬衫蔽体,腿还有点在发抖。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给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夕阳于是照了进来。
傍晚了。
肚子开始饿。他回到床上,盘腿坐在一片狼藉的白床单上,并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包烟。
床头柜距离他有些远。他想了想,双膝跪在床上,伸展上半身与手臂,用指尖去够它。
“咔嚓。”
耳边传来青年的声音,他转过头,原来楚天舒也醒了。他侧躺在床上,用左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比出了一个“相框”,用嘴再给他拍照。
林槐:……
“……你干什么。”
开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楚天舒看着他,笑了笑:“想把这一刻留在心底。”
林槐:……
楚天舒:“这一幕足够我做大魔法师五十年。”
林槐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动作姿态……是多么的好风光。
他套着楚天舒的衬衫,衬衫下摆只是相当欲盖弥彰地遮住了大腿根部,并因他这个跪趴的姿势露出了苍白而布满痕迹的长腿,与绝大多数春光……半遮半掩的衬衫露出胸膛和腹部,效果还不如不穿。
而且更让人浮想联翩的是,他这个去拿烟的姿势和无意间下凹的腰窝……和他们第一次时林槐趴在床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