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容老爷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依旧不露声色,“就算你跟着薛放,进入‘秽手’依然待遇平等。”
缪寻点头:“我明白。”
薛放微微一笑,说明道:“在我们家供职都包食宿,你之前住的偏院年前被雷劈中,还在维修,其他地方没有空着带静音室的独院,晚上只好委屈你来我房里睡了。”
轮椅咯吱咯吱气愤开走,容老爷抛下一句:“胡闹。”就消失在大宅长廊深处。
饭后,缪寻推着行李箱走去少爷的住处,途中凑过来问薛放:“给我说实话,劈中小院的那道雷是不是你放的?”
薛放一本正经答:“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缪寻惊奇道:“真的是雷?”
“嗯,是鱼雷。”
“……骗我,什么鱼雷能从天而降把房子砸塌?”
薛放转过身,眉眼弯弯,“很大的鱼雷,你吵着叫着也不肯吞下那种。”
回廊里灯火摇曳,光影错乱,过堂风衔起暖色光晕,给站在木质地板上身着软白色衬衣的男人,渲染上一层脉脉温情。
缪寻怔了怔,丢下箱子,跑去贴住他,把两颗跳动的心用力隔着衣料靠在一起,“我现在肯了。”
两道分开的人影化为了一道,经过回廊的佣人们远远瞟见,都心照不宣偷笑。大少爷和小爱宠许久不见,热火重燃,居然在外面就等不及了。
薛放注意到远处低头跑过的动静,转头对缪寻无奈道:“把我黏在这,不怕被人看到吗?”
缪寻呼呼地搭上下巴,蹭蹭他肩膀,“看就看,这算什么,他们背地里估计脑补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