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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的关押室一片雪亮,圆形房间给人一种从四面八方推挤的巨大压迫感,在不足10厘米距离的脚下,涌动着刺鼻的工业浓硫酸,处于无数灯光24小时直射之下,坐在正中心的椅子上,再冷静的犯人也会心跳加速,血压升高。
相比这个屋子,之前审问薛放的房间堪称“温馨”。
更可怕的是这间审问室墙上挂着的时钟。它其实是一架心率仪,在探查到被审者的心跳后,用摆钟晃动模仿心跳速率。
你会不知不觉听着自己逐渐狂乱的心跳,崩溃发疯。躯体未死,但带来的精神损伤是持久而巨大的。
缪寻将它装上使用了一段时间,又吩咐人给它加上倒计时。他喜欢一边听着受审者惊恐的尖叫,一边朝里面开枪扫射,自动步枪,一点都不费力。
就连组织的元老都觉得他玩得过于残忍了。
“就只抓到三个啊。”缪寻语调缓缓,让人揣摩不透他的情绪。
主管将报告双手奉上,眼睛都不敢多瞟一下,“根据线报,窝点里本来有6个人准备在贫民区实施搜索,后来我们攻围,有三个人吓得咬破毒药自杀了。”
“挖出来了吗?”缪寻转过冷无机质的眸。
“在的!死的三个人的小绿卡在信封里。”
缪寻漫不经心:“那种脏东西,备份完就直接扔硫酸池里,不用拿给我看了。”
“明白……但是池子快满了,组织正想向您申请资金来清理一下池子。”
主管说完,缪寻脚步渐缓,他若有所思地望向一片炽白的审问室,自言自语着:“都已经杀掉那么多废物了吗?”
主管不敢吱声接话。想当年,他还以为这个蜜色皮的漂亮小哨兵只是大少爷送进来玩的宠物,没想到转眼事变,小宠物做了大主子,容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人敢不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