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又想鼓掌了,这些个古人真是能耐,他当年的校长要是有这性格,他可能也能考上一本大学。
郡守大人姗姗来迟,带来了五十个衙役,进来后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好,然后笑眯眯地问李煦:“不知恶徒在哪,下官这就让人逮捕起来。”
李煦嘲讽地看着他,“刚走,不如大人你带人追一追?”
这沧州的郡守比洛城好多了,李煦刚住进驿馆,他就带着人和礼物来拜访,虽然只是匆匆一面,李煦也看出他是个两头逢源的墙头草,这种人没什么信义可言,但能不得罪也别轻易得罪了。
“那……不知恶徒往哪个方向去了?”
李煦随手指了个方向,“大人动作快些也许还能追上。”
“是是,下官这就去。”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李煦也没心情和老头子掰扯了,道了别,拎着纪韩宇回驿馆去了。
卢山长见他要把纪韩宇带走,不解地问:“不知我这徒儿可有开罪王爷的地方?”
李煦摇头,“本王很欣赏纪先生的才行和人品,想聘请他当本王的授业恩师,因此想问问纪先生的意思。”
李煦这句话不异于当众打了卢山长一巴掌,令他脸面无光。
如果纪韩宇还是他的徒弟,那他能当李煦的恩师肯定是光耀门楣的好事,但卢山长前脚刚把人轰走,后脚李煦就把人接收了,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卢山长一张老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煞是好看,李煦看着心情美,又刺激道:“卢山长您放心,本王一定把他看牢了,不会放他出来祸害卢小姐的,您毕竟是父皇的恩师,这点小忙本王还是帮得上的,不用谢了。”
赶在卢山长气吐血前,李煦带着人扬长而去了。
一路上,纪韩宇欲言又止,李煦没搭理他,在街上买了几样小吃,又在小摊上给小公主买了个糖人,高高兴兴地回驿馆去了。
进了院子,李煦一眼就看到守在门口的林统领,脸臭的跟狗屎似的,不过李煦心情好不跟他计较,指了指纪韩宇,“你,跟本王进来。”剩下叶长青和贾平头低低地站在院子里挨训。
李煦把纪韩宇叫进屋子里,关着门谈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姓纪的,总之后者出来后人还恍惚着,念了好几声:“高见!真是高见!有主如此,夫复何求啊?”
中午,李煦亲自下厨做了一道酸菜鱼,肥美的鳜鱼片成薄片,用鸡蛋清和调味料腌制一个时辰,然后用高汤熬煮鱼骨头,加上酸味适中的酸菜,煮出来一大锅浓稠的汤汁,再把鱼肉放进锅里,稍微煮一煮就能出锅了,放上点葱花芝麻,淋上热油,香喷喷的酸菜鱼就出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