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建议说:“这位中郎令之女以前属下听说过,名声不错,如果一定要有个王妃,这样的女子也不错,她大老远来到南越,无依无靠,一定不敢违背您的意思,就当个摆设也好,能堵住外头的嘴,也让皇上安心,退了这位,皇上也会寻求下一位的。”
李煦点点头,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尤其最后一句,他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除非理由正当,但要问鼎帝王之位,他最好是有继承人,这时候人们对子嗣的看重格外执着。
“娶是不可能的,但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免得以后年年为这种事发愁。”李煦想,要是在现代,他还能找个代孕,想生几个都行,这古代,他上哪找个孩子去?
不是没考虑过抱养,慈幼局里没人要的婴儿好几个,但认养孩子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他养了就要负责,何况他已经有个闺女了。
“那您不如先让人去探探口风,也许那位大人也不愿意和您结亲呢?”
李煦一晚上的坏心情被这句话逗笑了,“你倒是实诚,这话说的嫁给本王有多委屈似的,不过如果这样就最好了。”
李煦原以为寇骁只是晚些回来,结果直到半夜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公务繁忙都是鬼话,这人也真是……生个气就搞离家出走这一招,幼不幼稚?
李煦也有点生气了,他觉得有问题就该主动面对,商量着解决,结果呢,居然连面都不露了,“有种一直别回来!”
李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也睡不着,他翻身起床,听刘树在门口问:“王爷,奴才派人去请寇将军回来吧?”
如果寇骁在,就知道这小太监又不安好心了,可是李煦是当事人,当局者迷,听不出这话有什么问题。
“不用,不回来就算了,本王还要求他回来吗?”李煦怒气更盛了。
刘树敲门进来,给他重新点了灯,又去端来一杯热茶,劝解道:“寇将军有时候就是蛮横了些,性子大,您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何必和他生气呢?”
李煦哼了声,小声说:“我才不生气,他能逃避一天还能逃避一辈子?要真是如此,本王反而佩服他了。”
刘树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当真被气的不轻,估计一半也是恼羞成怒,立即转了风向说:“寇将军也许真的有事忙,奴才傍晚出去时听说哪里又闹匪患了,奴才这就找人偷偷去问问,可别您生错了气,那就不值当了。”
李煦这会还真想知道寇骁到底是怎么想的,于是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刘树伺候着他睡下,然后找了老七来,吩咐说:“你跑一趟军营,让寇将军无论如何回来一趟,否则,哼……就跟他说,王爷还没睡呢!”